这老头按理说应当只是个魂体了，可纵是在夜幕中，也显得格外凝视，仿佛与有血有肉的活人无异。
云衣倒是没理会他后面说了些什么，只敏锐地抓住了那一字，“们？”。
“姑娘你是不知道他说这话的神情，可气死我了！”云衣和白霜走得近，丞相府的丫鬟也不把云衣当外人，闲聊几句便都说了。
“丞相这话可不对，若说为国为民，丞相也该为江山择民主啊。”
可是，骆星文居然会说，这里已经不重要了。
而且，林城的战斗力并没有他的成绩低。这是一个无法用常识衡量的天才。连南林都被林城毁了。只要万建宗的人不傻，就不能轻易派普通弟子去追杀林城。
云浔看着他，没有说话。
“当年的那天晚上，你可是在交泰殿里等着侍寝，应该也听到过这个声音吧？”